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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讓我滿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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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讓我滿意

兩個人邊說邊走,白蘇想起來,應該買點什麽帶過去給白昶永的。

誰叫她只是臨時起意。

徐師兄笑著回答,“早醒了。你知道老師睡眠時間不多。和小師妹說下,老師只是一周三節大課,今天正好湊巧你來是有課的。學校拿老師當寶貝,可不敢多用。”

白蘇失笑,“我也沒說什麽。”

路上白蘇又隨口問起一句,“師兄的博士畢業論文怎麽樣了?”

“延遲了。論文沒通過。”

白蘇停了一下。

徐師兄倒笑的十分隨意,“正常。和我一批的好幾個都沒過。往上走都是越來越難。我明年再來吧。”

白蘇點頭,“相信師兄一定可以的。”

“借師妹吉言。”

等到了辦公室,徐師兄讓白蘇進去,又問,“要不要給你買點喝的?果茶還是奶茶?”

“師兄別忙了。我去找我爸說幾句話,不耽誤他上課。”

“那行,有事叫我。”

白蘇敲了敲門,白昶永正戴著老花鏡看一本文獻資料。擡眼看她。

白蘇走過去,在他身邊坐下。

白昶永把書合上,摘了眼鏡,問,“怎麽突然過來了?”

“正好辦點事,路過這裏。我不是有陣子沒來看您了嗎?您老不是不歡迎吧?”

白昶永瞥她一眼,“我要是歡迎,你就能多來幾趟?”

“聽爸的唄。”

白昶永哼一聲。

白蘇隨即問,“爸你什麽時候戴老花鏡了?”

“有大半年了。不常戴。這書上的字太小了,我得打個電話投訴下。”

白蘇撇嘴,“對,怪人家印刷的時候沒考慮我爸的視力。”

“別貧嘴。”

白蘇笑一笑。

白昶永問,“不是有事專門來的?”

“真是順路。”

白蘇頓一頓,說,“爸,有個人想問問你。”

白昶永這邊已經去辦公桌前整理書。他背對著白蘇,問,“問誰?”

白蘇遲疑一秒,才問出口,“爸,你認識傅啟東嗎?”

白蘇明顯看到了白昶永身體僵了一下,手上的動作也停了。

他的反應告訴白蘇,白昶永認識他。

所以這之間一定有某種聯系。

白昶永又繼續手上的動作,背對著她問,“怎麽想起問這個人了?你認識?”

說著話,白昶永轉頭看向她。

白蘇張了張嘴,不知道該不該說明傅啟東和傅雲臣的關系。

這些年從沒聽白昶永提起過,或許他根本不知道傅雲臣和傅啟東之間的關系。

畢竟只是同一個姓,這世界上同姓的人太多了。

“我……”白蘇剛張嘴,就看到徐師兄走進來提醒,“老師,這邊課要開始了。你看小師妹這裏……”

白蘇起身,說,“我沒事。爸,你去上課吧。”

白昶永點頭。

徐師兄過去幫他拿了教案。

他走時又回頭說,“辦公桌旁邊有兩箱水蜜桃。你帶一箱走,也省的我還專門喊你回家拿。小徐,你幫忙拿一下。還有一箱,晚點你帶走。你不是和女朋友住一起嗎?正好兩個人吃。”

徐師兄忙說,“老師我不用,這些您留著自己吃吧。”

“叫你拿就拿著。教案給我。蘇蘇,我先過去了。”

“好,爸。”

徐師兄把教案遞給白昶永,這邊過來去幫白蘇搬水蜜桃。

“要不我自己來吧。”

徐師兄已經彎腰去搬,說,“不輕哦。裏面最起碼有十幾個。是老師的一個學生送來的,家裏種植水蜜桃的。去年就嘗過一次,的確好吃。”

白蘇說,“你這麽一說,我有點印象了。我去年好像也吃了。還是我爸喊我回去拿的。”

徐師兄把一箱水蜜桃搬起來,想了一下,說,“要不小師妹把兩箱都帶走。”

“不用不用。我爸說了給你的。何況我那邊人少,這東西不能久放的。你跟了我爸那麽久,知道他的脾氣。說一不二。”

徐師兄笑笑。

得知白蘇沒有開車過來,徐師兄幫她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
到了畫廊,白蘇就把水蜜桃分了。

小曹有些愛吃,就多給了她幾個。

南枝沒來,白蘇就給她留了幾個。剩下幾個,白蘇就決定帶回去,她和劉姐兩個人可以吃了。

白蘇開車回到家,剛好到了十點。

她停車的時候已經註意到傅雲臣的車也在院子裏,看來是已經回來了。

不過他連著幾天都親自去了畫廊接她,今天恐怕是有事,又或者覺得沒有什麽必要,所以才沒去。

白蘇把水蜜桃拿給劉姐,叮囑她記得吃。吃不完的放冰箱就行。

劉姐笑著點頭,又問,“太太晚上還要吃點什麽嗎?燕窩或者……”

“不用了,沒什麽胃口。你早點休息。”

劉姐點頭。

白蘇提著包上樓。

走廊上亮著燈,但從走廊上看過去的幾間房間都沒有光源漏出來。

傅雲臣不是已經回來了嗎?

或許是已經睡了吧。

白蘇心裏有那麽一瞬的慶幸,畢竟這段時間不需要面對他,實在是一件幸運的事情。

她擰開自己的房門,迎面就聞到了一陣煙味。

她用手放在鼻子邊,背過身咳嗽了一聲,然後去撳亮了燈。

看到傅雲臣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那一瞬,白蘇被嚇得不輕。

傅雲臣一身正裝坐在沙發上,地上的煙頭表明他已經在這裏等她許久。

他擡眼看向她,臉上沒有絲毫表情,語氣更是冷淡,“回來了。”

白蘇機械般的往前移動,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一些危險。

但她並沒有太多退路。

她輕聲嗯了一聲,並沒有太多話,然後放下包和手機在床頭櫃上,不敢再往前,因為勢必會離他更近。

轉過身盡量保持平靜的徑自去拿衣服。

她伸手去拉開衣櫃的門的那一瞬,傅雲臣已經起身,像是瞄準了獵物,直接一下子用手扣住了她的後頸,讓她的臉和身體都貼在了衣櫃門板上。

白蘇被嚇得身體一顫,艱難出口,“傅雲臣……”

傅雲臣仿佛沒聽見,掐住她的下巴,就深吻她。

談不上任何溫柔,好像要把她吃了。

白蘇被他吻得很難受,喉部一下一下的吞咽,進去的空氣很稀薄。

她的反抗只是小貓在揮爪子,沒有力道。

兩個人的力道讓門板發出了一聲響,這讓兩個人都驚了一下。

但這並沒有結束。

傅雲臣直接將她橫抱起,毫不客氣的扔到了床上。

“傅雲臣……”白蘇厲聲喊他的名字,身體往後縮。

但床的空間有限,更何況兩個人的體型相差太多。

不過幾秒,她就被傅雲臣一把抓住。

他單手解開自己的領帶,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。

兩只手腕直接被他押著背到身後,然後用領帶給綁住。

她的身體被他折成羞恥的弧度。

而傅雲臣立刻卷土重來。

掐著她的下巴

白蘇動不了但她根本不是傅雲臣的對手。便是那樣不靈巧的反擊,笨拙的樣子反倒成了一種趣味。

到最後,

傅雲臣移開一些,指尖輕易將她的襯衫扣子解開,露出裏面的肉色內衣。

“傅雲臣,為什麽,你又要這樣對我?”

時好時壞,反反覆覆。

白蘇只恨自己對這痛苦不能麻木。

傅雲臣看著她,手上動作卻不停。手掌到了她後背,撫摸上她的蝴蝶骨,往下,輕易就將扣子解開。

沒有了束縛,眼前層巒疊嶂。

傅雲臣的聲音冷淡極了,“你今天做了什麽?”

白蘇眼眸微閃,,心下一驚。

他都知道了?

是自己天真了。

憑什麽覺得他放自己出來工作,正常社交,她就可以無所顧忌的作別的事情。她試圖讓傅雲臣對她放松警惕。可她才是那個放松警惕的人。

“這是對你不乖的懲罰。”

白蘇羞恥的閉上眼。

過程很艱難痛苦。但傅雲臣並沒有憐惜和停下來的想法。

白蘇只能咬緊嘴唇承受。

他仍占著她,湊到她耳邊,問,“蘇蘇,我給過你機會的。你是在逼我對顧斯銘出手。想要和他聯手離開我,雙宿雙棲。蘇蘇,你是怎麽敢的?”

白蘇身體一震,仿佛置身冰冷的河中,那河水即將沫過她的頭頂。

“和他沒關系。是我找的他。”

傅雲臣目光更沈,輕輕一哂,“就這麽舍不得他?”

“不會再有下次了,傅雲臣,你不要找他。”

“真想讓他看看,你如今在我身下的浪蕩模樣。嗯?

白蘇咬緊嘴唇沒法發出聲音。只感覺那河水已經將她身體淹沒,血液都被凍住。

索性這一場酷刑一般的過程總歸有結束的那一刻。

傅雲臣抽身,瞥了她一眼。

白蘇終於能喘一口氣,木然的看著他,“可以不去找他了吧?傅雲臣,你這麽自負,何必懼怕別人威脅到你呢?”

白蘇爬起來,準備去洗一下。

身上都是他的痕跡,她難受極了。

而就在這個時候,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。

白蘇伸手去撈,卻被傅雲臣提前了一步。

白蘇看到頁面上的提醒,頓時心一沈。

那是白昶永的微信。

傅雲臣真是洞察人心的高手。白蘇那一瞬的神情變化被他看在眼裏,他因此斷定這條微信是有貓膩的。

於是他當著她的面點開。

白昶永的發的是語音條。

“傅雲臣,那是我爸給我發的微信,你沒有資格去聽。”

“是嗎?”

他極具挑釁的神情,指腹輕點,語音條發出聲音。

【蘇蘇,不知道你今天怎麽問起了傅啟東這個人。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?他已經去世很多年了。如果你想和我聊他的話,明天來家裏。】

白蘇呼吸放緩,她甚至不敢去看傅雲臣。

這或許會比顧斯銘的事情還要令他生氣。

傅雲臣捏著手機,一直盯著她。過了片刻,他才輕笑一聲,“對我爸的事情這麽感興趣,你可以早點跟我說。你不必問你爸,我來告訴你。但蘇蘇,你要確定你能承受。”

“就算是死也該死個明白。傅雲臣,你早該告訴我。”

“好,很好。”

傅雲臣起身,去書房拿了一份文件過來,直接砸在白蘇跟前。

引起的風吹亂一下她的劉海,那文件的一角,幾乎要擦到她的臉頰。

白蘇打開,上面的內容並不多。

“這是什麽?”

傅雲臣的話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來,冷的讓人發抖,“你爸,害死我爸的兇手。五百萬……呵。”

“這不可能。”白蘇立刻否認,“我爸不是這種人。”

“怎麽不是?這世上多得是道貌岸然的小人。他只是偽裝的太好,連你們都騙了過去。你爸拿著五百萬,給你媽治病,給你學鋼琴,送小岑去國外讀書……你們吃的是人血饅頭。”

白蘇依舊否認,“憑這些我不會相信你。我爸絕對不是這種人。”

“是嗎?需要我拿著這些證據去學校,去紀律組舉報嗎?”

白蘇咬著牙,“這些證據並不能定罪。更別說已經是這麽多年的事情。”

傅雲臣說,“毀掉一個人從來不需要確鑿的證據。”

“流言蜚語就是一把能殺人的利劍。你要是不信,大可以和我試一試。”

白蘇一瞬間說不出話來。

她了解白昶永。

即便不能成功,白昶永一輩子的清譽也就毀了。白昶永心高氣傲,拿名譽看的比命重,這無疑是逼他死。

何況他的心臟病,根本受不起這些。

“蘇蘇,我說父債子償,有錯嗎?”

白蘇搖頭,“傅雲臣,這不可能。你查仔細了嗎?我爸不會做這種事情。”

“這些還不夠嗎?蘇蘇。”

傅雲臣掐住她的脖子將文件放在她眼前,“這些還不夠嗎?我的父親已經死了,這麽多年,誰來同情他?”

這段時間傅雲臣的失常都有了出處。

白蘇的眼淚流下來,“求你,別去舉報我爸。不要讓我爸知道這件事。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。”

如果真要父債子償,她願意。

傅雲臣看了一眼她,松開手。

“你自己來,先讓我滿意再說。”

聲音有種讓人窒息和毀滅的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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